事自是最好,二姑娘是二房庶出,定婚的人家也比沈秀才强得多。

三姑娘的婚事要真定给沈秀才,那实在低了些。

罗姨娘淡淡瞥了金芍一眼:“沈公子十二岁便是秀才,耽搁这些年是因他有孝心,往后谁敢嚼舌根,若有半句传到老爷耳中,传到东院耳中!别怪我不讲情面!”

金芍顿觉后背一凉:“是,婢子再不敢妄议。”

“不光是你们几个,还有院里那些个年老口舌多的,也全都给我仔细着!”

金芍红药齐声应是,两人悄悄互望一眼,五姑娘将要及笄了,姨娘可不得处处小心,为了五姑娘也不敢这会儿惹了老爷不快。

罗姨娘看丫头们都恭敬起来,这才放缓了脸色:“去,把司书叫来,我要问问纸烛上的事。”

还得派个人跟着常福,苏妈妈倚老卖老,金芍又过份机灵。思来想去,叫来玉簪。

让玉簪跟着常福去琅玕簃送银子。

沈聿临窗捧读,听见是容三爷身边的管事亲自来了,站起身来迎接:“常管事来,是有何紧要事么?”

“将要清明,我们老爷想起年轻时与沈大人的情谊,便想请沈公子代为做场法事,也是尽尽我们老爷的心意。”

说着捧出托盘,搁到桌上。

沈聿扫过一眼,盘中有几张银票,四锭五两的银子,余下全是破开的碎银铜子。

“容世叔想为我的父母做法事?”

沈聿的声音极低,常福略倾身才听清楚:“正是的。”

他只低了那一句,跟着又言谈如常:“世叔可真是一片盛情,既是为我父母做法事,那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
“还想请教常管事,余杭城中哪间寺庙最灵验?”

常福知无不言:“余杭自来便有东南佛国之称,城中大小寺院灵验的有许多,沈公子既是为令尊令堂做法事,那就灵感寺最相宜。”

“不知沈公子双亲是何时过身的?要是逢上整日整年的,更该好好做场法事。”

沈聿的目光停在常福脸上:“庆元十八年。”

常福数了数日子:“这么算是十五年,正逢整数,交待寺中仔细些办。”

玉簪回到罗姨娘院中时,面上犹有薄晕。

“沈公子说既是我们老爷的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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